他结巴地说，“就，就是坐在副驾座的女人，和我表哥一起的。我觉得，她的身形和那晚的慕太太有些相像……对了，我记得那段照片上的日期是xx日，地点应该是叶城人民医院的停车场。”
虽然监控拍得远，车内的人看不清楚。
但地点坐标还是他还是知道的。
傅明寒听见慕太太三个字，面色变了变。
又问了几句。
都没有用。
傅明寒让人把宋远带了出去。
又吩咐助理金涛，“你马上去一趟医院，查他刚才说的那天那段时间的监控。”
“是，傅总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金涛刚走出几步，又被傅明寒叫住。
对方回头，恭敬地问，“傅总，还有什么吩咐？”
傅明寒严肃地叮嘱，“谨慎点，不要让慕少程知道。”
——“傅总放心。”
金涛退出去后，傅明寒回到办公桌后。
点燃一根烟，一边抽，一边把刚才宋远说的话又整理一遍。
一个小时后。
傅明寒收到金涛发来的几张照片和一段视频。
还有一句语音，“傅总，副驾座上的女人就是宋远说的那个女人。这段监控，几天前秦小姐查过。”
傅明寒先看完几张照片，再看了两遍视频。
他心里有了数。
绾绾是因为这个不论身形，发型，还是乍一眼看去各方面都跟她极为相像的女人。
那天在警局，才会让他帮查车牌号。
他问她，是不是有线索的时候。
她说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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