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师傅顿了顿，身体转过去，脑袋还朝向腐败柳树。
“我该回去完成干爹的任务了，便携式加特林机枪，冒蓝火的加特林机枪……”
一边说，朱师傅一边离去，身体沉入河水，从对岸走出，进入露天象牙试验场。
“老爹，我让朱师傅认您当干爹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老爹，我还是不太理解您给我意思，回……”
“当然，你需要看！”
余浪控制枝条，在地面写下一个字——“回！”
一横一竖，互相结合，却不彼此干扰。
看着这个字，大嘴心中的困惑开始消散。
余浪解释道：“这不是一个符号，而是一个文字。回，回家、回归。”
“老爹……文字，这是神明使用的文字吗？”
“神明？”余浪想了片刻，答复：
“通用，天上神仙用这种字，地上的子民也用这种字，地下的死人或者神仙也用。”
这还真不是扯淡，上到九天、下到地府，的确通用一种文字。
闻言，大嘴狂热道：“何等伟大的文字，神和祂的子民使用同一种文字！”
“想学吗？”
大嘴疯狂点头。
“我教你。”
往地上画了一横，余浪道：“这是一，代表一。”
“这是二、这是三。”
“我懂了！”大嘴飘下四根羽毛，摆成四条横。
“这是四！”
写下“四”，余浪道：“这才是四。”
紧接着，余浪又写下大写的“壹”。
“这也是一。”
“老爹，我不想学了……”
“很简单，我觉得，九年义务教育该给你们普及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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