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边刚离开战家，战寒爵的人就跟上去。
不消两个时辰，小伍回来报信：“叶四小姐没有回叶家，而是去了冯家。”
战寒爵点头，挥挥手让小伍下去。
叶凝婠蹙眉：“冯家？她怎么去了冯家？”
很快，她想到战寒爵的第一任妻子，正是冯家的女儿。
说是暴毙而亡，死的十分急促，不由得深了眼眸。
难不成叶雅是冯家派来的，来打听冯倩茹的死因？
“你想什么？”战寒爵看她。
叶凝婠回过神，马上摇头。
“想什么就问。”战寒爵冷声说。
“你第一任妻子……是怎么死的？生的什么病？”这可是他让问的，不问白不问。
“想知道？”战寒爵眼眸睥睨地看她。
叶凝婠点头。
“不想说。”
战寒爵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，起身走了。
叶凝婠：“……”
不想说还让她问？
拿她开涮吧！
算了，不跟他计较。
现在还是想想，该怎样才能报复付文芳，报复林家。
叶凝婠一晚上辗转反侧。
如果让她无声无息的杀人，她有一百种办法。只是肉体上受痛苦，她也有很多方式。
可是想要摧毁整个林家，她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。
付文芳说的没错。
她知道真相又如何？
叶家不会为她出头，战寒爵再不帮她，她即便知道真相，也无法报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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