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犀看得出来，程向阳很担心她。
“你这么关心我？”
“灵犀，你别闹了，你快回学校吧！”
“我没闹，如果你想一直堕落下去，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啊！”那时候灵犀真的是想要陪他一起放纵一次，不考虑以后，不考虑高考，也尝尝变成坏孩子的滋味。
“灵犀，我已经这样了，你别像我一样。”程向阳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电脑屏幕，他不敢看灵犀的眼睛。
“已经哪样啊，如果叔叔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死也不会瞑目的！”
“呵呵，人死了就是死了，根本就没有tm的在天有灵！”
“你怎么知道没有？”
“反正人早晚都是要死的，我怎么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，我开心不就行了吗，没准我明天出门就被车撞死了，我还看什么书，上什么学！”
“呸呸呸，别瞎说！”灵犀忙说到。
“我说的这些都是实话，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谁也不知道。”程向阳的语气软了下来，自从他爸爸出意外去世之后他就想了很多，越深思越害怕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活这一生，反正都是要死去的，但很快他就发现了打游戏的乐趣，打游戏的时候可以让他忘记伤痛，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，还可以给他带来快乐，还有抽烟，同样能让他快乐。
“所以这就是你堕落下去的理由吗？”
“对我来说打游戏能为我带来快乐，这就足够了！”
“狗屁，难道打完游戏你内心没有更失落吗？”灵犀气的想暴打他一顿。
“灵犀，你看你不是也开始说脏话了吗，是不是很顺畅！”
“是，来吧，打，我陪你一起打。”
灵犀打开了电脑，即然他想打游戏，她奉陪到底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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