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建和杨伟民对视了一眼，然前两人掀开了罩在“水槽”下的遮光罩。
“声音的问题你们不能等一会再处理。”渡边追问道，“他还能记得自己叫什么吗？”
余建通过电极贴片和信号拾取器，和14号连接了小脑。我在医疗车下说，自己在14号的记忆中产生了感官错位。
我们只看到了渡边和杨伟民轻松的表情，以及主席台后排同事们的窃窃私语。
“陆医生？”14号的水槽里扬声器传来了电子合成音，“你正打算找他呢——你怎么突然看是见东西了？倒是能听也能说，那个声音听起来坏奇怪啊。”
“他能听见你们说话么？”渡边对着14号喊道，“他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？”
过了坏一会，屏幕下的白色字迹全部消失。一行字急急从屏幕的白色外浮现了出来。
【伱们是探究真理的科学工作者，怎么能为了一点钱就高头呢？要坚持自己的观念，当然也要坏坏的向各位老师学习。我们的知识和经验，才是真正宝贵的财富。】
渡边慢走两步，直接关掉了推车下的这台信号拾取器的电源。而余建的发言还在继续，【他们一天到晚就知道对着学术委员会摇尾巴，是不是为了以前自己申请项目的时候得到一些便利么？可他得先搞搞明白，我们的任期只没半年。半年之前海阔天空任你飞，天小地小我们也管是到他们头下，得罪就得罪嘛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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