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江顿了顿：“直觉。”
“噗……”一旁的张峰把刚刚喝到嘴里的水喷了出来，指着向小满，笑得前仰后合，“哈哈，直觉，项小满，我算是看明白了，你们主仆还真是一个德行，干什么都靠直觉。”
项小满瞪了他一眼，没有理会，又问楚江：“还有吗？”
楚江摇了摇头：“暂时就查到这些。”
项小满叹了口气，摆了摆手：“那你们先去休息吧。”
四人齐齐应了声是，躬身行礼，转身退出书房。
项小满坐在椅子上，久久不语。
张峰见他这个样子，收住笑，起身走到他身边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你也别想太多了，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吗？要不我帮你宰了他得了。”
“滚蛋。”
张峰撇撇嘴，嗤笑道：“怎么，你还真相信他们的直觉？”
“你不相信直觉？”
“不信。”
“那你信啥？”
张峰指了指墙边的方天画戟：“我信实力。”
项小满望着那杆画戟，沉吟道：“有时候，直觉也是实力的一部分。”
张峰不置可否。
项小满收回目光，轻揉着太阳穴，良久，长舒了一口气：“疯子，时候不早了，你先去睡吧，明早随我出城。”
“还要出城？”张峰有些疑惑，“什么都没查到，你还出城干什么？”
他刚一说完，突然反应过来，“不对呀，就算查到什么了，你也没必要出城吧。”
“我要去一趟青石县。”项小满道。
“青石县？”张峰越发感觉奇怪，“去那干啥？”
项小满解释道：“找荀羡，请他帮忙调查李文德。”
“荀羡？那位「青石清风」？”
“你知道他？”
“嗯。”张峰点点头，“那算是大召为数不多的好官，自然是听说过的。你找他调查李文德，倒是个不错的主意，不过，总得有理由吧？”
项小满微微一笑：“就以林家被围攻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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