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抵挡住什么？”楚河追问，他敏锐地感觉到公孙龙话里有话。
龙嫣却有些不满地看了楚河一眼：“楚河，你对我们华国古武的情况似乎不太了解。”
楚河一愣，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，连忙解释道：“我只是对具体的数字不太清楚，并没有轻视华国古武的意思。”
龙嫣轻哼一声：“华国古武博大精深，源远流长，岂是那些街头混混可以比拟的？你以为后天圆满境界的高手稀少，只是因为天赋限制吗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楚河疑惑地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！”龙嫣的语气加重了几分，“百年前，华国古武界高手如云，远超如今。后天圆满境界的武者，不说遍地都是，但也绝非如今这般凤毛麟角。只可惜……”
她的声音低沉下来，带着一丝惋惜和无奈：“百年前的那场巨变，导致许多古武传承断绝，无数高手陨落，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。”
楚河心中一震，百年前的巨变？他隐约记得历史课本上提到过，百年前的华国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动荡时期，难道那场巨变与这段历史有关？
他正想询问，公孙龙却摆了摆手，打断了他的话头：“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。楚河，你如今已是后天圆满境界的高手，未来前途不可限量。加入龙牙，对你来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楚河再次陷入了沉思。加入龙牙，意味着他要承担更多的责任，甚至可能面临更大的危险。但他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，加入龙牙，或许能够解开他心中的许多疑惑，包括李馨的秘密，以及百年前的那场巨变。
“我……”楚河刚要开口，公孙龙却突然站起身来，目光投向远方，脸色变得异常凝重。
“来了！”他沉声说道，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，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。
龙嫣也随之站起，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散发着寒光的长剑，眼神凌厉地注视着远方。
楚河心中一凛，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。他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，却什么也没有发现。
“前辈，是什么来了？”他忍不住问道。
公孙龙没有回答，只是缓缓地吐出几个字：“百年前……那场……浩劫……”他猛地转头看向楚河，眼神中充满了……
“百年前……那场……浩劫……”公孙龙一字一顿，语气沉重得仿佛千斤巨石压在心头，“正是华国古武由盛转衰的开端，也是那段黑暗时代的开端。”
楚河心中一震，黑暗时代，这个词他并不陌生。历史课本上仅仅只是寥寥几笔带过，但字里行间透露出的绝望和屈辱，却让他记忆犹新。难道说，那段黑暗时代，竟然与古武界的巨变有关？
“前辈，您的意思是……”楚河忍不住追问，却被公孙龙挥手打断。
“如今还不是你知道这些的时候，”公孙龙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，缓缓说道，“你现在只需要知道，华国古武远比你想象的要强大，也要危险。”
他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后天境界之上，便是先天境界。先天武者，可以内气外放，隔空伤人，实力远非后天武者可比。”
“内气外放？”楚河心中一动，他之前与刀疤脸交手时，对方似乎也使用了一种类似内气的力量。难道说，刀疤脸已经触摸到了先天境界的门槛？
“不错，”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，公孙龙解释道，“后天圆满武者，已经可以初步掌握内气，但只能用于强化自身，无法外放。而先天武者，则可以将内气释放体外，形成强大的攻击手段。”
“那先天之上呢？”楚河追问道。
公孙龙眼中闪过一丝崇敬和向往，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苦涩：“先天之上……便是传说中的宗师境界。据说，宗师强者已经可以做到内气生生不息，御器攻杀，拥有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。”
“御器攻杀？”楚河和龙嫣异口同声，眼中满是震惊和好奇。
公孙龙微微点头，目光悠远，仿佛看到了百年前那波澜壮阔的武道盛世：“所谓御器，便是以自身内气操控兵器，使其拥有远超寻常兵刃的威力，甚至可以……”
他抬起右手，食指中指并拢，凌空虚点，一道无形的劲气激射而出，在房间的墙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，如同被利剑划过一般。
“这……”楚河和龙嫣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。“这便是御器攻杀的雏形，”公孙龙收回手指，淡淡说道，“真正的御器，可以隔空操控兵器，甚至千里之外取人首级。”
楚河和龙嫣听得如痴如醉，仿佛置身于一个光怪陆离的武道世界。御剑飞行，千里杀敌，这些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场景，竟然真的有可能实现！
“前辈，那宗师之上呢？”龙嫣忍不住问道，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。
公孙龙沉默片刻，缓缓说道：“宗师之上……便是神话境界。关于神话境界，我也只是略知一二，具体的境界划分和实力，无人知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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