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？你什么？”
“我，电磁……”
“？”
周磊和陆鸣面面相觑，一头雾水。
“电磁波开播了。”
......
如果是以前的陆鸣，听到主播开播的消息，肯定会一脸不屑，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‘不是说三年没开播了吗？’
电磁波已经停播三年了。
之后也只是偶尔拍拍广告。
实际上，他已经不能算是主播了。
甚至连游戏都不玩了。
‘难道……’
陆鸣突然想到了观众“啪啪啪”的ID。
他赶紧打开手机，查看斗牙直播。
首页赫然出现了电磁波的直播间。
‘有多少观众？’
还没有显示。
看来是刚开播。陆鸣赶紧点了进去。
“咦？”
【该直播间已关闭】
什么情况？
刚才不是还有通知吗？是bug吗？还是网络问题？
“啊……关，关了。”
肖鹿也说道。
看来是真的关了。
“直播刚开始就关了。”
“…….”
“哈”
陆鸣叹了口气。不知不觉中，他居然有点紧张。
只是因为电磁波开播了而已。
‘难道他把我当成竞争对手了？’
没错，也许是竞争对手。
考虑到电磁波辉煌的过去，现在说这话可能有点不自量力，但……
他的确是竞争对手。他们已经有过几次记录之争了。
当然，他职业选手时期的记录，陆鸣是望尘莫及的。但如果是主播时期其他游戏的记录，陆鸣还是有胜算的。
“看来是出bug了。”
周磊也放下手机，靠在沙发上。
就连身为经纪人的他，似乎也有些紧张。
电磁波的出现，对烤核桃的角色定位来说，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。
至少在周磊看来是这样。
“呼”
他松了一口气。
“呼……”
砰！
肖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刚才因为电磁波开播的消息，她才短暂地恢复了清醒。
‘她是电磁波的粉丝吗？’
考虑到肖鹿的性格，她是电磁波的粉丝也不奇怪。
因为电磁波长期停播，所以她转而粉上了风格类似的烤核桃，这也很合理。
“走吧。”
陆鸣起身。
他走到收银台，准备结账。
“啊，不用付钱。”
“啊？”
老板说不收钱。
“为，为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接了我们品牌的广告吗？哈哈哈！”
老板的眼神仿佛在说“我知道的~”。
知道个鬼。
“我还没答应呢。”
“！？”
他还没决定要不要接这个品牌的广告。
“啊……是，是吗？哈哈哈！老板真是……太，太心急了。”
“给。”
陆鸣递出了银行卡。
但老板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那正好，记住我们老街分店！哈哈哈！”
他坚持不收钱。
“一定要再考虑一下我们的广告！帮我跟老板说说好话！！！”
直到他们离开，老板都一直弯腰相送。
虽然有点尴尬，但感觉还不错。
“喂，我以前一直不明白，为什么那些老家伙那么喜欢拍马屁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？我今天算是明白了！哇哈哈哈哈！”
周磊的心情非常好，不仅仅是不错，而是非常好。
他还把摇摇晃晃的肖鹿背了起来。
陆鸣摇了摇头。
“喂，肖鹿，我来背吧。”
“啊？你也喝醉了。”
“没有，我才没醉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个子高。”
“我力气大。”
他以前是运动员，力气大是理所当然的。周磊疑惑地把肖鹿放下来，让陆鸣背。
“以后别后悔。”
“你帮我把她的帽子戴好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陆鸣戴上外套上的帽子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他可不想再被人认出来了。
“你今天怎么回事？以前女同事求你送她们回家你都不肯，今天居然主动背她。”
陆鸣犹豫了一下。
为什么他要送肖鹿回家，他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“粉丝福利。”
这就是他的答案。
“啊？”
“啊什么？她几乎是我的第一个粉丝。”
“啊，也是。”
“这点小事还是要做的。”
烤核桃的粉丝肖鹿。
这就是他最初认识肖鹿的原因。
没错，在她成为剪辑师之前，她就已经是烤核桃的忠实粉丝了。
“喂！烤核桃！你……真，真是太受欢迎了？”
肖鹿醉醺醺的声音在耳边回响，陆鸣的嘴角露出了微笑。
也许她真的以为，他只顾着其他粉丝，而冷落了她这个真爱粉。
“走吧。”
陆鸣笑着，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。
然后，在地狱般的楼梯前，他把肖鹿交给了周磊。
......
凌晨两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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