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离暗道：‘发现了吗？也好，我想也差不多要发现了，今天就摊牌谈一下吧。’
周离走到凛的身旁，便听到对方说道：“……Sensai啊，能和您稍微聊聊吗？”
“当然没问题啦凛酱。”
“……都说了不要叫我凛酱了。”
“好的凛酱，没问题凛酱。”
“……”凛推了推眼镜，没再就此多说什么。
两人一边走，凛心中一边想到：‘老师……唉……果然是在基沃托斯外部待久了，又没有光环庇护，再加上前段时间和未知污染源接触，导致他快疯了吗？’
凛并不知道凯撒公司那边的具体情况，只是知道有一批中层似乎被污染导致半疯掉了，其中还听说有夏莱的老师参与。
所以凛想来了解一下情况。
虽然周离的身手已经很好，速度已经极快，但是在基沃托斯进行如此大规模的偷盗事件，终究还是会被发现马脚的。
毕竟学生们都不是常人，况且到处都是摄像头和机器人，要说完全察觉不到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只不过因为他是夏莱的老师，还是被联邦学生会会长委任的，有全权处置基沃托斯内一切事宜的权利。
考虑到可能身为‘大人’的周离有什么特殊目的，所以才没有直接抓人，而是通知了联邦学生会。
凛本来想过两天再和周离商量污染的问题的，但没想到他才刚从千禧回来就又去抢劫了，所以这才连夜赶过来。
毕竟周离如果只是被轻微污染，导致性情大变的话，说不定还有救。
但如果是重度污染，导致性、侵大便的话，那问题就大了。
随着周离的靠近，凛微微皱眉。
毕竟就算周离已经换了衣服，但还没洗澡，多少还有一点点臭味。这对基沃托斯的超人学生们来说，很容易就闻到了。
凛现在觉得周离可能是后者了。
凛今天被机器人守卫叫去，知道了周离这段时间经常去偷粪的情况以后，内心是有点崩溃的。
世界扭曲，污染弥漫，基沃托斯之外本就是越来越危险，随时可能变得疯狂、扭曲最后畸变。最近，甚至连基沃托斯之内都有些异动。
但是畸变后晚上去偷大粪的，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。
此时此刻，害怕刺激到周离的病情，凛斟酌着字词说道：“老师，你最近过得怎么样？”
周离：“凛酱，你是为了我最近晚上的行动而来的吧？”
凛的目光微微一窒，没想到周离如此开门见山，她想了想说道：“你为什么要干这些？有什么困难都能说出来，我们会帮你的。”
周离：“基沃托斯现在的负担已经非常重了，这么多学生和上班动物的吃喝拉撒，每天造成了大量的粪便。而这些粪便的处理更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。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，则就会造成粪便的推挤，形成各种污染和卫生问题。”
“啊？”凛想到了各种可能性，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周离会说出这么一番话。
只听周离接着说道：“所以我就想在我力所能及之下，用我的力量来净化一部分粪便。”
“现在的基沃托斯里，主要是发酵或者高温处理。这几天晚上我偷偷试了试，用我的一些办法来处理这些污秽，顺便就当作锻炼身体了，毕竟我没有学生们那么厉害，就得多锻炼了。”
“当然你放心，整个过程我都早有准备，不会引发爆炸之类的危险，就和平时机械燃烧处理粪便的方法一样。”
“而且我也调查过基沃托斯的粪便情况了，因为现在农业部都是使用自己合成的人工化肥，所以这些粪便大部分已经没有用处。基沃托斯每天产生数十万吨的粪便，需要巨量的人力物力来处理……”
凛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周离的动机是如此的……正能量，从偷屎变成了烧屎。
她愣了愣说道：“你有这个想法，蛮好的。”
周离：“凛酱，你们支持我的话就太好了。这样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，我希望我有空的时候，特别是这几天可以负责处理这些粪便，一边锻炼，一边为基沃托斯做出些贡献。”
凛想了想，没有直接否定，而是斟酌着说道：“老师，你想要为基沃托斯做贡献的事情是好的，但是以你的能力，负责处理学生们的事务，可以为基沃托斯做出更多的贡献。我担心你因为别的事情而分心，耽误了主业。”
周离说道：“放心吧凛酱，这些事情不会耽误我处理公事的。反而干了这些事情，我心里更踏实，精神更加放松，干起活来的效果越好。”
凛想了想，据说‘大人们’往往压力都很大，所以他们也各自有着自己不同的解压方法。
如果说周离的精神压力大，甚至有那么点心理问题，需要靠烧屎来放松的话，凛虽然不太能理解，但也勉强可以接受。
于是凛想了想说道：“可以，那你以后晚上不要自己去了，我会给你安排地方。”
周离闻言，心中微微一喜，如此一来不但可以名正言顺地卖屎，而且有了联邦学生会的支持，屎量大，也不算偷的抢的，效率一定极高，每天可以给系统充值很多的污秽。
……
第二天晚上，基沃托斯地下10米，城市污水处理中心。
凛站在处理站内，看着周离的位置。
周离看向凛，问道：“凛酱，都是我的了？随便我烧？”
凛站在一旁，完全不想开口说话，只是点点头，同时传讯道：“……都是老师的了，小心点别爆炸了就行。”
便看到周离元神力鼓荡之间，大量的污秽冲天而起，化为一个球状。
那是元神力封闭的球形，接着便看到周离掏出火柴扔进球里，一点火光瞬间亮起，直接将球体变成了一个大火球，不过火焰被元神力死死封闭在内，剧烈的焚烧之后，一切化为灰烬。
伴随着元神力散去，烟雾冲天而起，顺着管道排了出去。
周离看了看，刚刚点燃的同时，他也已经卖掉了其中的大部分污秽，得到了1点懒气值。
懒气值很少，但是周离本就不是为了这个来的，只要能给系统充能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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