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搞不清，那干脆就别搞了。”
周定山吐出一口烟雾，漫不经心地摆手说道。
“当然不行。”
赵医生却显得极为认真：“这种东西，很有可能与饮食或者居住环境有关，一旦被发现了其中的某种联系，普及开来……不仅是华夏受益无穷，更是利国利民的大功德。”
“因为目前只有在你们二人身上发现了这种情况，我想准备组建一只医疗队，专门前来调查，研究你们二人的衣食住行，还得请你批准。”
赵医生搓了搓手，神色间带着期待之色。
“还要二十四小时监察我？”
周定山神情不悦道：“不行不行。”
“这不是监察。”
赵医生有些急了：“老周……不，我叫你领导行不行，你坐在这个位置上，又是这么多年，应该知道这要是研发出来，用处究竟有多大，其中能够产生多大的效应。”
“我这一把老骨头，这么多年没怎么求过人，算是我求你了行不行？”
周定山叼着烟头，吐出一团烟雾，神情在烟雾之中，显得有些朦胧：“那过段时间再说吧。”
“时间就是金钱，尤其是在这方面，我们越早投入，就越能够攻克这个难题。”
赵医生苍老的脸上，带着些许的哀求：“老周……你就当是帮帮忙，辛苦这一段时间。”
周定山沉默了片刻，然后说道：“那也得过段时间，好歹等我大孙子走了再说，他好不容易来这一趟，天天被二十四小时盯着，像什么话？”
赵医生听后，也没有了意见：“那老周，说好了啊……你孙子一走，咱们就开始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，烦死了，我周定山说过的话，什么时候没做到过，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。”
周定山一脸不耐。
赵医生看着周定山这副模样，也没有不耐烦，反倒是颇为高兴地笑了笑：“行……那我就先回去了，再研究研究，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问题。”
说罢。
他转身正欲离去，却被周定山给叫住了：“等会……老赵。”
赵医生转过身来，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周定山。
周定山深吸了一口烟，然后将烟头丢在了地上，用脚踩了踩，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后才说道：“这件事情，先别说出去。”
“放心，在事情没有定数之前，我是不会贸然说出去的，不然只会希望越大，失望越大。”
“嗯。”
周定山对着赵医生摆了摆手。
看着赵医生离去之后。
周定山面对着大门口，停留了片刻，然后轻笑一声朝着四合院内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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