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雨霏、刘明康二人尽皆眉头一皱，看着女孩的样子，他们意识到了什么。
虽然这确定是只鬼了，可她生前也是人啊！
从她的衣服和最近发生的事情看，二人心中尽皆浮现不好的预感。
“呵呵！是我做的！怎么了？”
女孩原本有些害怕，此时听到问话，却是冷笑了起来，脸上浮现不自然的阴沉。
“装凶有用吗？”
李凡一眼便看出女孩是装的，直接戳破。
女孩脸上的冷笑僵了一下，显露出手足无措的神色。
“说吧，谁做的？”
李凡淡淡的道：“以你的阴气力量，做不到控制他们跳楼，那个家伙，应该还在学校里吧？”
女孩眼中露出一抹慌乱，急声道：“不是，就是我！”
“你这个样子，是躺在病房里的几个家伙造成的？”
李凡换了个问题。
女孩闻言眼中露出一抹惊恐，一抹对记忆中某些事情的惊恐。
身体后退了几步，哪怕是被李凡拉着胳膊，她还是尽可能的让自己缩在了墙角。
李凡见状，心中一痛。
在病房门口看到女孩的第一眼，他就意识到了什么。
这种事，他上小学的时候也经历过。
同学们嘲笑他老爹是看坟场的，一直欺负他。
后来他忍不了了，在一次被欺负的时候，按着一个欺负他的同学给他打出了血。
从那之后，那些同学再也不敢欺负他。
可是，之前几次的欺负，让他心中留下了一些阴影。
还是事后被老爹看出他有心事，问询之下给他做出了安抚，这才让他没有沉溺在那阴影之中。
如今看到这女孩，再一次勾起了他内心中不好的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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