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！”
“这帮畜生！”
听完李玉的讲述，徐芸菲等人纷纷咬牙切齿的低骂出口。
“下面那些，是我知道的一些被他们欺辱自杀的女孩。”
李玉看了李凡一眼，指了指二楼一间卧房：“那里，有整面墙的照片，都是一些女孩赤果的照片，还有被他们侮辱时候的照片。”
“那屋里的笔记本里，有着各种视频！”
闻言，王超脸色肃然的朝着那间卧房走去。
李玉神色一冷，眼中血色光泽一闪。
“王超！”
李凡轻声呼喊出口，制止了王超：“让雨霏和陶云馨来吧，她们是女孩子，方便一些。”
王超愣了一下，随后看向王卫疆。
王卫疆点了点头，取出手机开始打电话。
他们在执行各种任务的时候，不免遇上各种情况，对于他们来说，那些照片和视频，是证物，也仅仅是证物，不会多想其他。
不过既然李凡提出来了，王卫疆也会照办。
“谢谢！”
李玉深深的看了李凡一眼，轻声道谢。
“楼下那些，虽然只是假象，可你依然给她们留下了衣服，是为了她们最后的体面吧？”
李凡轻声开口。
李玉没有回应，黯然的神色却是说明了一切。
打电话的王卫疆和一脸不解的王超此时醒悟了过来。
李凡让喊柳雨霏二人来，是为了照顾这个煞灵的情绪。
照顾煞灵的情绪，这让人第一时间感到荒谬。
可一想到这位李顾问平时的做事风格，那就一点都不意外了。
老者靠在墙边，神色亦是阴晴不定。
看看李凡，又看看李玉，张了张嘴，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你要怎么做？”
李玉看着李凡，眼神中充斥着期盼，同时却也有着审视。
“什么怎么做？”
李凡纳闷的看着李玉。
“呵！”
李玉冷笑了一下，眼中是闪过一抹失望和阴冷。
李凡一脸莫名其妙，没再搭理她，转头看向王卫疆：“王队长，这件案子设计人员恐怕不少，而且，我不觉得这么一个富二代就能搞出这么大的果贷案子来！”
王卫疆神色一变，略一沉吟，轻轻点头：“我明白了，这件案子一定会彻查到底的！”
李玉眼神微变，诧异的看着李凡。
那个陈洋不是主谋？
注意到李玉的神色，李凡没好气的瞪着她：“还好你没有将那陈洋直接杀了，要不然，真正害了这么多女孩的人就逃之夭夭了，到时候，呵！”
李玉脸色顿时难看起来。
她就是为了报仇而生，若是主谋真的跑了，那她的复仇还有什么意思？
“还有你！”
李凡转头看向老者：“若是你把她杀了，你来找案子真正的主谋吗？”
老者微微一愣，眉头一皱：“办案跟老夫有什么关系？老夫只是在除魔卫道！”
“呵！没关系？”
李凡眉头一挑，冷笑出口：“身为毛家之人，不知怨灵之所以形成，是因为心中有怨吗？”
“不知道能形成怨灵的怨念大多都是惨无人睹之悲痛之事吗？不知道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违法的吗？”
“只知道杀杀杀，老头，你也听到刚才李玉说的了，你杀了李玉，难道不是另一种助纣为虐吗？”
“你杀了李玉，下面那小子的幻术你能解？那是煞灵之力入魂，李玉死了，煞灵之力自行爆裂，会直接抹灭陈洋的灵魂！你是在杀人！”
老者脸色陡然一变：“我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？你不只是在杀人，你还是在毁灭证据，阻挠办案，变相的包庇罪犯，你是在犯罪！”
李凡冷喝出口。
老者脸色变了又变，想要怒斥，可是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，一张脸憋的通红。
“魂灵伤人，你制止是对的！可是，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将魂灵斩杀，真的是善吗？”
李凡语气缓和下来，淡淡的看着老者：“几十名女孩被胁迫，被侵害，而迫害他们的人，被你救了，李玉被你杀了，你有没有想过，若是我们没有查到这里，那陈洋若是没死，之后会发生什么？”
“他会不会继续进行果贷？”
“会不会继续迫害女孩？”
“会不会继续有女孩被他迫害致死？”
“这些女孩的死，你该不该承担责任？”
砰！
李凡的质问，令得老者脸色越来越白，在最后一声低喝后，老者身体踉跄后退，撞在了墙壁上，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徐芸菲、胖子、王卫疆三人愣愣的看着李凡，嘴巴微张，呆滞在了那里。
李凡的喝问，让他们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。
因为他们，原本的想法，跟老者差不多！
魂灵害人，那杀了魂灵，救下人来，不就可以了吗？
可是李凡这番话，彻底的推翻了这个观点。
刘雯雯也呆呆的看着李凡，仿佛第一次认识李凡。
之前她对李凡挺讨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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