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墨曦应了一声：“所以呢？”
所以什么？
白栩突然觉得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往下说。
见他半天没说话了，墨曦干脆转过身继续看着那一幅画。
“不是，你都没有什么想问的？”白栩有些不敢相信地说。
“我有什么好问的。”墨曦眼睛黏在了那个画像上，平静地说。
“你难道就不想问问，为什么我不直接杀了伯爵夫人吗？这样这个副本就可以结束了，里面的一些玩家就不会死了。”
“这是你的选择啊，我为什么要问？”墨曦非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，说：“副本是一个副本，怎么活下去，选择什么样的方式通过这个副本，是你自己的事情，别人不应该插手。”
“而那些遇到危险的玩家……”墨曦沉默了一下，继续说：“副本就是一次劫难，你帮不了他们一辈子，这次活下来了，下一次不也是每个准数吗？”
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，可是想想墨曦的性子，却发现这些还真是墨曦能说出来的话。
白栩眼神一柔，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：“我突然觉得，能认识你，挺幸运的啊。”
“谢谢，我觉得能遇见你，我也挺幸运的，一直以来，好像都有你的帮助。”墨曦也说道。
看着墨曦，白栩想了很久，最后才说出自己为什么不用直接方法的原因。
“墨曦，你知道吗？有些副本，玩家是可以对它永久性伤害的。”
“永久性伤害？”墨曦这下来了兴趣：“你的意思应该和我想的是一样吧，永久性伤害的意思就是副本是可以永久关闭？”
“当然可以，这个也是在系统接受范围内。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，就可以将这个副本的伤害降到最低，低到一个程度，这个副本就没有考核的意义了，最后直接进行关闭。”
“而我进来后的第一个想法，就是彻底关闭这个副本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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