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叔捂着耳朵，说：‘哄他，哄他啊，小孩都是要哄的。’
‘我，我不会啊，九叔，你也知道咱们雷家九脉单传，从来都是别人哄我，我哪会哄人。’
‘把他当你亲弟。’
‘我妈不会让我弟成这样的。’
‘废话少说，谁让你把人家弄哭的。’
“雷碧看着小鬼，然后尝试心平气和沟通：‘小朋友，哥哥可喜欢你了，我们可以当朋友吗？’
“小孩哭声停止，只是还一直抽泣着，一边抽泣一边回应：‘哥哥骗人。’
‘没有骗人呀。’
“雷碧右手搭在鬼脑袋上，抚了抚，小鬼头发带着头皮一大片掉落。”
‘对，对不起，小朋友，哥哥不是故意的，哥哥只是想和你交朋友。’
“雷碧说着违心的话，一边说，一边将手收回去。”
“没有人知道这小孩生前经历了什么。”
‘哥哥，我叫李国庆。’
“雷碧背着手，一直在后面擦，深怕受了什么诅咒。”
‘小国庆呀，真是好名字，小国庆可以告诉哥哥，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吗？’
“李国庆抬起自己的脸，雷碧提着一口气。”
“他的脸黏糊糊的，全是未干的血渍，血腥味在雷碧鼻尖萦绕。”
‘哥哥，我的脸很疼。’
‘小国庆要哥哥怎么做？’
“爸爸以前都会亲亲，吹吹，然后就好了。’
“雷碧差点没晕过去，他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亲九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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