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志云摆摆手，叹息道：“算了吧。”自从知道孙女体内是阿尔法病毒之后，再也不对其他医生抱希望，因为阿尔法病毒虽然没有深入研究，但当年可是禁忌，属于绝密，虽然现在管理不够严格，但还是无解。
方志云不相信医生的能力可以解决阿尔发病毒。
“方先生，就算万分之一的希望，我们不能放弃呀。”马院长好不容易联系到宁夫人，可是大功劳一件，如果小蝶轩死了，市委书记肯定拿他开刀。
方志云犹豫片刻，拿起号码。
“方先生，小蝶轩的妈妈醒了。”秘书走过来，脸色犹豫，苦笑道，“但好像精神出现问题。”
方志云表情僵硬。
方志云闭着眼睛，深呼吸，调整情绪，冷声道：“小黄，你跟马院长去请人，不管花费多少代价，希望对方出手。”
秘书小黄点头道：“放心吧，方董。”
马院长急忙说道：“方董，我费劲千辛万苦找到宁总，欠下巨大人情对方才肯告诉神医的地址，肯定不让您和王书记失望的。”
方志云点头，兴致不高，摆手道：“去吧。如果成功，我不会忘记你功劳的。”
马院长等的便是这句话，匆忙带秘书离开。
方志云叹口气，望着窗外，时间慢慢过去，他心中纠结不已，黄堃胃口很大，因为太大，所以不能答应，小蝶轩的命虽然重要，不过方家比家人的性命更多重要。
方志云白手起家，做到现在的地步，见过太多悲欢离合，只是小蝶轩……
他眼中闪过痛苦之色。
电话再次响起。
一看是黄堃的号码，方志云火气上来，沉声道：“如果只是两亿美金，我可以考虑。其他东西，不谈也罢。”
“方先生看来是有决定了，孙女值得两亿美金，如果再加上你的儿媳呢。她现在是不是昏迷，胡言乱语？”黄堃早就知道方志云不肯妥协，但不要紧，还有计划迫使他一步步走向深渊。
方志云色变，怒吼道：“你竟然连凝之也不放过！”
“方先生，您这是诽谤我啊。我可什么都没有做。我只是提前知道一些东西而已。现在还剩两个半小时，孩子如果再拖延救治的话，就算救活将来也会有后遗症，比如毁容，或者瘫痪。”
“够了！”
方志云再也无法忍住怒火，寒声道：“黄堃，你有没想到过，如果我全力对付你，别说你，就算你父亲复活，也不可能活下去。”
“方先生，慕公子让我向您问个好。”
方志云原本怒气冲天，可是听到慕公子，浑身冰冷，露出惊恐的表情，吃惊道：“慕公子……哪个慕公子？”
“云省还有谁敢叫慕公子呢？”黄堃反问道。
方志云表情呆滞，不知所措，如果是传说中的慕公子，那么问题不是金钱的问题，传闻慕公子是云省地下世界的巨无霸，而且关系通天，实力也极为可怕。作为云省首富，很清楚云省黑白两道的关系网。慕公子便是地下世界的王者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方志云脸色变幻不定，喃喃自语道。
“你如果不答应，以为跟慕公子作对，您的儿子就是您的榜样。”黄堃淡淡道。
方志云脸色瞬间灿白，眼珠子凸出，显得狰狞可怕，咬牙道：“我儿子的死于慕公子有关系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黄堃不耐烦起来，寒声道，“你时间不多。快点决定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
方志云大吼一声，疯狂道：“既然我儿子是你们害死的，那么休想得逞。就算全家死绝也不会便宜你们。黄堃，你转告慕公子，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报仇。”
说完，方志云挂掉电话，目光跳跃复仇的火焰，咬牙道：“慕公子，总有一天我会查出来，让你付出代价。”
既然黄堃这边不再抱希望，只能寄托在马院长说的那人身上。
方志云目露痛苦，一瞬间苍老许多。
……
咔嚓！
狼毫断裂，黄堃捏碎毛病，目光森然，寒声道：“不知死活的老东西，竟然那么倔强，全家死绝都不讲家产交出来，不过等你死光后，我照样全收。”
黄堃冷笑，虽然方志云脱离掌控，一副同归于尽的姿态，不过他黄堃也没损失，而是慕公子损失很大。方志云想要报复，首先报复的是慕公子。
他故意泄露出方志云儿子的死于慕公子有关，不是心直口快，而是有意为之，解开方志云与慕公子的矛盾。虽然方志云不可能战胜慕公子，但削弱他的实力也是可以的。黄堃才更有机会得到重用。
“查清楚了吗，叶璇那边的研究能够接触阿尔法病毒？”黄堃生气完后，恢复冷静，问道。
“叶璇研究进展缓慢，没有可能接触方家的毒。”月茹眼神温柔，望着黄堃，充满爱意，“师兄，你天赋很高，短时间掌握蛊神鼎，将阿尔发病毒和咕嘟融合，创造出一种新型病毒，杀人于无形，云省没有人可以解的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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